慕曲翻了翻，翻到了关落找到的那个人的身份证信息。
“找到这个人了吗？”慕曲问。
“找到了。”关落道，“就是因为找到了，所以才犯难。”
慕曲明白了关落的意思：“他不肯说？”
关落点头。
“给他钱。”慕曲道，“我不信他不说。”
“我试过了，我说只要他告诉我，是谁让他这么做，是谁让他发那条微博的，就给他两万块钱。”关落道，“可他还是不肯说。”
“那就给他五万，十万……”慕曲道，“他不是不说，而是觉得钱不够。总有一个金额，会让他开口。”
“不是……”关落很是无奈地看着慕曲，“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慕曲抬眸白了关落一眼：“让你办你就去办，哪儿那么多废话？”
“然后呢？”关落叹了口气，“你做了那么多，他陈嘉肴又不知道。”
“行了，别说了。”慕曲道，“赶紧去，这件事越快澄清越好。”
关落知道慕曲一向主意坚定，既然怎么都劝不了，他也懒得劝了。
……
陈嘉肴站在公司楼上，从窗户往下望，公司门口站满了记者，都是在等着她出去的。
木木正一脸头疼地给各个媒体打电话，希望她们暂时不要再转发或者登载这方面的文章了。
木木刚挂完电话，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