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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放在现实生活中,追求者可能并不会少。

娇娇女固然可爱,富贵花却也是许多人心之所向。

可是放在这种三观并不太正,如同批量产出,想尽方法虐身虐心又虐女主的狗血古早文里,却一点都不得男主男配男路人甲们的喜欢。

姜娆要的就是不得他们喜欢。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男主脸色几乎在瞬时间就冷了下来。

说实话,厉爵言在听到对方语气,以及在看到对方那不加掩饰讥讽的表情时,便明白自己的推测十之八九又出了岔子。

他以为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不可能有这样巧合的事发生。

所以他又一次将她误认为了梦中的那个女人。

可惜她不是。

他顿时失了兴致。

两人目光碰撞,好一会儿,厉爵言眼中的灼热退却。

他从没有应酬女人的自觉,由于身份使然,更没有应酬女人的必要。

眼见着男主被自己一句话给怼退,在对方转身离开后,姜娆的眼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狡黠。

却发现对方这时忽然回头,她连忙回神潋收住自己唇角的笑意。

厉爵言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要不然他刚刚怎么会从江糖的脸上看到那样一副不与她相符的表情?

这让他又想起了梦中那个女人。

但她却不是她,他更无法得到她。

心中燥意逐步攀升,良久,他薄唇轻启,“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没什么事不要来我面前晃悠。”

然而姜娆选择买房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

若没有白夫人的这通突然来电,原主留下来的记忆可能还不会将那道微小的细节呈现给她,可是有了这道来电之后,再结合昨日白夫人打电话用原主母亲的赌债威胁她的这一件事,姜娆的脑中忽然乍现了那道细节。

——原主跟白夫人初碰见的场景并非是由姜妈妈介绍的那一次,而是在一家赌场。

那日暖风和熙,是原主的生日。

她那时不过刚刚进入大学,不放心从没打理过生活的母亲,而将志愿填在了本市。

然而在那个特殊的日子从学校回到家中后,迎接她的并不是特腾腾的饭菜。

而是即使她将电话打了过去,却仍然提示着‘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的语音播报。

她依着母亲闺蜜所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赌场,顺利带走了满面歉意诉说着自己遗忘了她生日的母亲。

同时,也在那里见到了当日的运气王白夫人。

她本不该对这种于她生命来说无关轻重的人存有过多记忆。

奈何那是她第一次进入烟熏缭绕的赌场,而在那之后没多久,一向有输有赢,虽然总是赢少输多的母亲运势又变得诡异了起来,尽管大多数时候还是有输有赢,但是一个月当中,母亲总是偶有几天输的一文不剩,又偶有几天赢到的数额是前些天输掉的数倍有余。

那是母亲赌红了眼,赔尽父亲那本就所留不多遗产的开端,也是她从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沦为需要真正为生活所操劳芸芸众生一员中的开端。

那个相当于开启了她们母女厄运的日子,以及那个日子中所出现的人,她自然记忆的稍微久了一些。

只是再遇到白夫人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了。

记忆是有实效性,过了那个实效性,即使再弥足深刻,也需要清醒的头脑以及一定的事件佐以提醒才可能让人灵光一现。

这个灵光一现原主没有遇到,姜娆却遇到了。

若事实真如她的猜想那般,是白夫人设计了这么一出让原主母女陷入财产危机,其后又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在她们面前,那么原主每每拿去替母亲还债的那些钱最终就不一定流落谁手。很有可能羊毛最终被织成了一件羊毛大衣还是回到了羊的身上。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姜娆的猜想而已。

若是真的,事已及此,她身娇体软,手上又没有证据,撕逼绝对撕不过白夫人。

若是假的,她跑去撕一个于危难之际给她们母女提供了五百万的大恩人,绝对会被当成脑壳有包。

所以她只是不喜不悲,不怒不嗔的拿着江糖的身份证买了五套房,静等着看在这仅剩半年的合同期内白夫人会不会作妖,会不会和她的猜想相符。

反正手里面的这五套房全部都位处Z市中心地带,挂低价出售绝对不愁卖。到时候缺多少差价她就在合同期结束后变现多少拿走那些钱,顺便连白夫人会不会少给尾款她也不用愁了。

事实证明无论是小说当中还是现实当中全部都是金钱社会。

在全款交付并一次性购买五套房源的基础之下,销售人员在打折过后给她算了个总数——498万。

购房合同更是很快就打印完成,还与她商量好了第二日一起去民政局办理过户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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