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道，“总裁，我已经到达了这里，也见了顾总，但是顾总对你没有亲自过来颇有微词，还质疑了我们的诚意。”
那端的夏小蝶默了几秒，然后轻声道，“你把电话给顾总，我亲自跟顾总解释一下。”
“是，总裁。”
文静将手机递给了顾夜霖，“顾总，我们总裁请你听电话。”
顾夜霖微微侧身，目光落在了文静的手机上，然后他伸手，接过了手机递到自己的耳畔，不过没有说话。
很快，夏小蝶柔软的声音贴着耳畔传到了他的耳膜里，像是哪个银铃少女趴在他英挺的肩头，跟他窃窃私语，“顾总，你好，这一次顾夏合作我是相当重视的，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我不方便过去。”
顾夜霖修长的手指蜷了蜷，嗓音低沉略带了几分不悦的质问，“什么原因？”
若她今天说不出什么原因，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总，我身体不太舒服。”夏小蝶道。
她说，她身体不太舒服。
顾夜霖阴沉如水的面色迅速滞了一下，这时私人秘书走到他的身边，低声汇报道，“总裁，据悉夏总确实身体不太舒服，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至星计划app上市以来，夏总几乎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可谓相当的低调神秘，甚至夏氏推了一切财经访谈和商务会晤，所以这一次夏总没有亲自过来…大约…也是情有可原。”
她身体不太舒服？
顾夜霖微微蹙眉，幽沉的眸色让人看不穿他在想些什么，良久后他掀了掀薄唇，“就这样。”
他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将手机丢给文静，顾夜霖看了私人秘书一眼，“这里交给你了。”
顾夜霖离开了。
私人秘书笑道，“文秘书，我们可以签约了，这边请。”
……
总裁办公室。
私人秘书走了进去，“总裁，我们和夏氏已经签好约了，后面的合作事宜相关部门都会全力跟上，文秘书并没有逗留，已经坐飞机飞回去了。”
顾夜霖从香烟包里抽出了一根香烟叼在薄唇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幽红的火焰，他开始吞云驾雾。
办公室的气氛有些凝重，私人秘书发现最近总裁很是酗烟，“总裁，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私人秘书要走，但是这时顾夜霖突然出声了，“她生病了？”
她生病了？
私人秘书知道这个她指的是夏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