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乔往前一步，“程先生也是Z国的人，难道就愿意眼睁睁的看着Z国的危机出现在面前却无动于衷？”
“别和我说这些国家大义，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了，如果当初不是杨程显的话，雨月也不会死！这一点，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程然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他神色莫名的看着乐乔，“如果你不是雨月的女儿，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你可以住在这里，但你绝对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乐乔心头一怔，也顾不得什么，迅速走到程然的面前一把拽住了程然的手臂。
程然震惊了，这样熟悉的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侵袭了他。
“你……”
“我求你，帮我！只要程先生帮我这一次，我将来一定报答程先生！”乐乔一字一句道。
从程然的眼底，她看到了嘲讽。
她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伦斯韩手中的文件绝对不在程家，也不在伦斯韩的身上，那么……到底在哪里？
如果她连文件在哪里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东西？
程然是第二次看到这样乞求的眼神。
第一次，是云雨月求自己出手去救被人绑架的杨程显。
这一次，却是云雨月的女儿让自己帮她偷好友的东西。
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因为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实在是太过相似。
“你真的愿意报答我？做什么都可以？”
程然的口气，夹杂着浓浓的激动和颤抖。
乐乔神色一动，耳畔再次响起季沉骇人的嗓音：
“拒绝！”
乐乔依旧拽着诚然的手。
“杨乐乔，我命令你，拒绝！消息来源我们可以另外再查，如果你……”
“是！”
季沉的话，被乐乔斩钉截铁的一个字打断。
程然的眼神闪烁了好几下，“你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那份文件对我、对我们国家很重要，我必须拿到，如果程先生愿意帮我的话，我愿意报答程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程然没想到，现在的她，竟然当初的云雨月一模一样。
只是当初的云雨月如此坚定的神情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现在她的女儿却是为了一个国家。
眯起眸，程然敛下心底的复杂，“这件事情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你的身上有伤，还是好好休息吧。”
顿了顿，程然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如果伦斯韩来找你的话，你可以提一提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