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纸吗？”慕曲问。
陈嘉肴总算有了一点反应，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包：“包里有本子。”
慕曲拿过陈嘉肴的包，将那本她随身携带的本子拿了出来。
翻了一页空白的地方，将没每瓶药怎么吃，吃多少写了下来，然后将纸撕下来，放在那一堆药盒子上，道：“吃药的时候看清楚了再吃，听到了吗？”
“嗯。”陈嘉肴又点了点头。
慕曲准备将本子合上，却无意间翻到了阎战写的那一张，慕曲愣了愣，看了一遍，立马就明白了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这个字体，应该是止戈，也就是阎战写的。
陈嘉肴抬眸，朝慕曲看了看，视线也落到了那几句话上，立马伸手将本子夺了回来。
陈嘉肴的手放在那些字上轻轻来回抚摸，眼眶又红了起来：“他说我要问他的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在这里，可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没看懂？”慕曲问。
陈嘉肴摇头：“什么意思？他都没告诉我，我不知道……”
慕曲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好的一个告白，结果被告白的人却没看懂，这都什么事……
陈嘉肴真的是……让人无奈……
慕曲将陈嘉肴手上的本子又拿了过来，道：“我要是阎战，我能被你气死。”
陈嘉肴低下头，很是难过地道：“他现在真的死了，不是我气的……”
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