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伟大
在裘锐志向自己的上司抗议的时候，更多关注这场比赛的人，早已经坐在电视、电脑或者两者之间了。
比如此时的王灿就一边摆弄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一边看着电视。她的妈妈很是无奈：“姑娘啊，你这到底是看哪个啊。”
“嗯。”她低着头，随意的应付了一声。
“灿灿，妈妈问你话呢。”
她抬起头：“有的球没有必要看，有的球是要重复看，有的球要一边看回放一边看技术分析，所以两边都要看。”
她认真的解释了，她妈妈却有些听不懂了，只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停了下才道：“其实这个李涛你不是认识吗？”
“妈妈，我们没什么交情的。”
“但……”
“网球是网球，我不想有别的东西。”她说完，又低下了头。她知道她妈妈想说什么，其实那些话早就说过了。无非就是他们家也没什么关系没什么能力，如果她能同李涛有些关系……不是男女方面的，哪怕只是同学、朋友，也许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中学生，特别是这两年的经历更让她明白了很多事情。她知道，有的时候哪怕是她想纯粹，可别人是不想的，就像她这两次的全国大赛……单纯的以技术而言，她早就应该参加一次了，可一次次被压制，再压制下去，她以后都不用再在网球上有什么大的发展了。
所以很多事情，她已经学会了。
但，唯独李涛这里，她还是想纯粹的，不仅是李涛，是关于碧蓝的所有她都想维持着最初的样子。她不是不想同他们见面，但那一定要是最纯粹的态度！
而此时的付萌萌则同自己的表姐堂妹们一起看着比赛。
付家是一个关系紧密的大家族，不仅是付家的孩子们能玩到一起，还和古代似的，姻亲们也经常往来。付萌萌性格好，父亲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人缘也就更为出色。于是她的姐妹们不仅在过年几天同她往来，就是过了年也经常喜欢约着她一起。
本来说要一起看个贺岁的，再一起逛逛街，但因为付萌萌要看澳网决赛，她们就找了个网吧，包了个大包——这种大包的方式在大梁刚刚流行不久，几个还在本地上学的小姑娘都有些新鲜，在她们的记忆里，网吧就是乌烟瘴气，黑咕隆咚，弥漫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这在外面的大城市早就有了。”付萌萌的大表姐，今年正在读研二的赵子洋道，她是从小被当做男孩子养大的，性格爽利，“萌萌你不是经常到魔都吗？应该见过吧。”
“这个，还真没有。”
“啊，你个死妮子拆我的台。”
“没有没有，子洋表姐，我去魔都光去吃了。”
“你啊你啊！”赵子洋一点她的头，“你说说同是学网球的，还一个学校，人家李涛怎么就成了世界冠军呢？”
“这个，大表姐啊，我们不一个学校。”
“一个培训班就是一个学校！”
付萌萌不敢再说什么，心中暗自嘀咕，幸亏没告诉他们张声也打进了全国大赛的八强，否则还不知道被怎么说呢。啊啊啊，过去的朋友太出色，真是让人有压力呀！早先受张声的激励，付萌萌也努力了一段时间，但过后就又懈怠了。就像那话是怎么说，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不努力真的好轻松！
“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比赛开始了，李涛已经赢了两盘，再来一盘，就赢了。对了，萌萌，你可要给我们要李涛的签名啊。”
“没问题！”
“真没问题？”赵子洋看着她，“要是为难也就算了，毕竟……”
她年龄大些，虽然还没完全接触到社会，也多少知道了一些社会上的事情。说起来一个签名不算什么，但付萌萌不见得能再接触到人家了！
付萌萌嘿嘿一笑：“放心吧，这个是绝对没问题的！”
赵子洋狐疑的看着她，见她一副非常肯定的样子，不免心下狐疑，总觉得这个小表妹还有什么东西没说出来似的。不过她也就这一想，却是没有再追问——谁还没点小秘密呢？
而那边付萌萌则暗自得意，她是同李涛没什么联系了，但她和张声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