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阴险的想法(1/2)

此刻她便在密洞的雪白石床上,骑坐在司城子隼的腿间,享受着他强猛的上撞与唇手于她峰上的蹂躏......

首次颠峰后,他含着她的峰尖,问:“皇兄龙体违和,你不去照顾他,却在这与我偷欢,你就不怕别人剩机而入,抢走了他的心?”

她艳唇一勾,“他的心,我不想要。舒籛镧钔我只想要你的……”无限妖媚,将峰尖更往他嘴里迎,“再说,她也没这个本事。”

闻言,他眉一蹙,道:“那可不一定,你不要小窥了她。”她有一种男人会渐渐爱上的魅力,就像细水长流......

“哦?”她道:“你见过她?滟”

“嗯,在母妃的萦心殿里。”他简单的说。

“你们认识了?”她问。

“算是。”他说:“我谎称我是母妃以前的内监。胎”

她停住了享受,双手搭在他肩上,“她没有起疑?”

“没有,她很......”已到嘴边的“纯净”两字,他没有说出。

“很什么?”她不解的问。

“很笨。”他搪塞道。

她满意的笑,一把将他推压在床上,低俯身子凑到他脸前,唇角勾起一抹淫糜的笑意,道:“要想她么?”

他一怔,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倒是有个想法,比杀了她,还要好,还要残忍!”她阴暗笑着。

“愿闻其详。”他脑海里想到了她性感干净的耳珠。

“你把她吃了!”她道。

他眉宇蹙拢。

“你说,如果她被自己夫君以外的男人沾污了,她会怎样?”她问得得意,手指不紧不慢的在他胸膛上打圈,挑撩着。见他静默不语的样子,她接着道:“她必定会羞辱难当,自行了断!这比用武力杀她还要残忍,又干手净脚!”

他嘴角一勾,似乎不完全认同她的说法,道:“要是她爱上了我呢?那她就不会自杀了。”

“那几乎不可能!”她眉眼媚笑,“先不说她很爱子鸾,就她那种循规蹈矩的宰相之女,自小熟读《女诫》,紧遵三从四德的女子,绝对不可能红杏出墙!”她打击他。

“那不一定,凡事都有例外。你知道我的魅力与征服女子的技术的。”他道。

“你也说凡事有例外了。她就是你的例外。”她笑,“想她‘死’的那几年,她依然孑然一身,没跟哪个男的好上,就连身边有个那么好的司城子鹭,她也没有动心。他们这种人,心志都有洁癖,容不得半点苟合。包括司城子鸾,他也是。不像你,野味尝尽,还夜夜操持着当今皇帝的妃子,给他戴了那么多的绿帽子!”抱怨中又带着骄傲,骑坐在他下身处的圆臀扭动起来,径壁紧容着他的茁壮,极之妖媚。

他迎合她,冲撞了几下,道:“若是我真俘虏了她的心呢?你知道的,皇兄从不待见她,一个夜夜孤寂,心灵空虚的女子,心志最是薄弱,最是容易被人侵入心里。”

“那也不错。”她道:“那就让她与我一起给你生孩儿,那样我们的计划就事半功倍了,到时不管是谁先生的‘皇子’,他们立谁为太子,那都是你的骨肉了!岂不好?”

他轻扬嘴角,“你不介意?不怕到时她荣宠盖过你?”

她一点儿也不担忧,说:“只要孩儿是你的,只要将来正宫太后是我,谁生的又有什么所谓?她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生育工具。生了孩子以后,我必不会让她命久的。然后再慢慢用药把你皇兄给弄垮,那那时就是你被新帝释放,回京当摄政王的时刻了!而我与你这一太后一摄政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通奸’了!”

“这听来不错。”他淡淡道。

“所以,她是一个不错的信手拈来的好棋子!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对我们有用。只是,司城子鸾同时戴了两顶绿帽子,有点可怜!”她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问道:“怎样?要尝尝她吗?”

他只看着她不语,两眸似有所思。

“她身材与床术必定不如我般秀色可餐与娴熟,可她那处/子之身,应该也不错的。”她挑衅着他,“我的处子之身被他占了,你就占了他的皇后的,这不扯平了吗?”

司城子隼嘴角一勾,“你心真坏!”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她笑着妖冶,“你先等着,不日,我将她整个呈到你面前,任由你玩/弄!”身子低下,将两硕峰垂悬于他眼前,“不过,现在先吃我的......”将峰尖送抵他唇上。

他一口含吮上,极致的舔咬啃挑,双掌握着她纤腰,发了狠的上撞她深穴......再反身一把将她压在床上,捅捣着她的通道,唇死死的啃吻着她耳珠......她耳珠......那样久,那样久......身下,更久狠......

“啊......”她承欢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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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司城子鸾的风寒还没痊愈。

这两晚,可疯狂死了裴青妤。极度的纵欲,让她欲死欲仙的虚脱,又让她更加丰盈妖媚。最可怜的是她的两只耳珠,不知怎的,最近司城子隼恋上了她的耳珠,每次都发狂的啃吮它,每一啃吮,身下都是那样的粗狂,把她冲撞得刺辣......

傍晚的时候,寄月从御膳处回来的时候,身上沾惹了药味,她一边嗅着一边拍打着,不经意的道:“皇上的风寒还没好呢,都三天了,御膳处里满室的药味,听说皇上从没这样病过,太医们都很紧张呢......”

辛掬汐心一紧,挣扎片刻,道:“皓王给的治风寒的药极好,你去熬了,送朝銮殿去,看会不会好些。”

“是,小姐。”寄月应了,便忙去。

黄昏才过,宫灯陆续点起。

黄灯通明的朝銮殿里,一袭单衣的司城子鸾在案前批阅奏折,不时一两声轻咳响起。

练承书端着药汤走进来,道:“皇上,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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