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1/2)

作者有话要说:&1t;/br果咩,今天上班所以更新的有点晚~

看到这么勤奋的某只难道不想按个爪鼓励一下之类的么?

这么没节操的场景,作者一开心指不定明儿就双更了也是有可能的哟~

抓虫~&1t;hr size=1 /【悲催的一天往往是有始有终的】

这里是顾廷末的家。

他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

屋子里有他的味道。

好安静。

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吸。

根本就没办法睡着,手机微蓝的光线照射在脸庞上,浓重的眼袋无比骇人。

凌晨一点三十分。

“唐宋,我们在一起吧。”

凌晨三点十六分。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就是了。”

凌晨四点二十二分。

“没关系,反正我会让你再次喜欢上我。”

凌晨五点四十四分。

“你觉悟吧!”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似乎整个世界都被顾廷末三个大字给占据,就如同当初,第一和顾廷末交谈之后的那个夜晚,回味了那句简单的话语,彻夜难眠。

为什么那么的不争气,时至今日还是那么那么的在意他。

凌晨六点五十分。

总算是,天亮了,灰蒙蒙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进来。

算了,早些起来,这个时间他大概还没有起床吧,如此想着,唐宋叹了一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满脸疲惫的起身出门,晕乎乎的晃荡到客厅的卫生间,想要洗漱。

推开门的一瞬间却被里面金光闪闪的场景险些晃吓了24k钛合金狗眼。

“卧槽!”唐宋惊呼一声,满脸通红,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往后退了一大步。

原本应该“还在睡觉”的顾廷末淡定的转过脸来,结实而紧致的上半身一览无遗,未干透的水珠凝结在形状好看的肌肉上,墨蓝色的内裤服帖的包裹着下/身,清晰可见某个部位的形状。

取过毛巾擦了擦嘴角的泡沫,顾廷末无比坦荡的敞开怀抱:“来啊。”

……

来你妹啊来,到底是没想到这样骂人也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唐宋盖住被晃疼的眼睛,满脸黑线的开口:“您的主卧里没有卫生间么……”

大清早的这么奔放真的大丈夫么?

“有的。”顾廷末道,“水管刚好坏了。”

您家真的要这么奇葩么……唐宋觉得有点吐槽无力,索性默默的闭嘴。

顾廷末将毛巾挂好,走到唐宋身边,俯身凑近了些,靠在他的耳边似笑非笑地说:“嗯?不来么?不来我走了。”

“快点滚吧你!!”唐宋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迅炸毛,一把推开顾廷末无比神的跑进卫生间,顺势将门反锁。

清晨七点二十分。

这个时间段去坐地铁大概就是一种集反应力、推力、抗推力、忍耐力、身体柔韧性于一体的终极竞技体育运动,运气差的话这种生不如死的时刻还会伴随着韭菜煎饼配合水煮白鸡蛋的气味。

几乎是整个人都死死的贴在地铁门上,什么黄色禁戒线的都是浮云,身体的大部分能挤上地铁便是好的。

那么努力的避让,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不可避免的同身后的人接触,背脊依靠到的地方大概是结实的胸膛,他低着头,呼吸偶尔从脸颊擦过,痒痒的。

他的手臂从身侧环过,扶在一旁的栏杆上,如此,像是把唐宋固定在臂弯之间。

尴尬的抬起头,看好从窗户看到顾廷末的影子,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视线却是一直凝视着唐宋,看不出什么意义,大概也只是单纯的在看而已。

慌忙避开他的视线,唐宋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大概要憋屈而死,咬牙切齿地说:“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顾廷末耸肩:“我要去上班。”

……

“干嘛不开车?”唐宋嘟囔。

“尾号六,今日限行 。”顾廷末道。

……

算了,还是不要和他较真的比较好。

“呐,唐宋。”顾廷末微微埋地身子,温热的气息让唐宋打了个哆嗦,却是无法避让。

“干嘛!”凶巴巴的语气。

“你那时候是故意靠到我身上的吧?”

“胡说!”唐宋下意识的反驳,而后有些茫然,艰难的转过头看着顾廷末,“什么时候?”

顾廷末越靠近了几分,脸上的笑容有些过分明亮:“你是在跟踪我吧?到小区门口就不敢继续了么?”

唐宋愣了一下,随即红了脸,窘迫的想要一头撞死在地铁门上。

他居然知道了。

那么早就知道了,居然在他们第一正式交谈之前……自己还那么小心翼翼的,以为那样的小心思谁了没有现,很可笑吧……

唐宋低着头压着下唇,垂下身侧的手紧紧握着,那种别人拆穿的难堪几乎将他吞噬。

“很可爱。”顾廷末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拉回了神游的思绪,微微压低的声音有些故意的温柔,“那时候的样子。”

“你……!”想要去反驳,却不知道具体该说些什么,唐宋看着窗子里顾廷末温柔的笑容,居然有些失神。

直到忽然的一个踉跄,唐宋被顾廷末揽住身子大力往后拽,整个人彻底的躺在了他的身上,这才瞬间惊醒用力的挣扎着想要逃避。

顾廷末抱着他往后挤了几步。

“到站了,要开门。”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顾廷末怀中逃跑。

冰凉的水一段的拍打在脸上,才能稍稍冷却不断狂跳的心脏。

好糟糕的感觉,那么容易的被他撩动心绪。

周一总是忙碌的,顾廷末排了四台手术,上午勉强做完了两台,草草的吃了盒饭之后又开始忙碌。

唐宋一直站在一旁观望学习,到底是一整晚没有睡好,就算动手的不是自己,只是站在一旁看也觉得体力有些吃不消,昏昏沉沉中忽然听到顾廷末问了一句,隔着口罩声音有些朦胧,忙碌着手上的事儿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手术台:“在学校的时候练习过缝线的操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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