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身衣服上上下下都很贵……”龚墨忽然一愣，“她哪来这么多钱？”
盛南轩皱了皱眉，“希望卡特没和她在一起。”
“要是在一起，卡特也不会让她寄东西来吧？卡特现在被抓住就是死，躲起来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这么热闹的地方？”
“也对。”盛南轩放下照片，“希望快点有消息。”
龚墨一听，手在他肩膀上摩挲了几下，安慰道：“妈一定不会有事，她这样做应该是想告诉你：不要找她，她很好。”
“可如果是你，她叫你别找，你就不找了吗？”
“当然——”龚墨想说不会，不过这样回答好像有歧义，顿了一下说，“还是会找啊！但是，你可以不用担心她的安危。”
盛南轩一笑：“她的安危我的确不担心，倒是担心那些遇到她的人。”
过了一阵，又查到一些郁清欢在M国停留的状况。
不过她人已经离开了M国，海关有她的出境记录。当然只有照片是她，身份名字都不是。但长得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她了。
盛南轩看到结果后，失望地说：“看样子她是离开时把东西寄过来的，不想让我找到她。”
龚墨说：“她可能是想四处走走看看吧？说不定还会寄东西过来。”
盛南轩点点头，把那两张照片放好。
“只是外公外婆一直惦记她。但她不出现，我不敢跟老人家说。”
“她……心里应该有分寸的。”龚墨安慰道，“至于外公外婆那里，可以说查到一些她还活着的消息，让他们有个盼头。”
盛南轩苦涩一笑：“这么多年了，他们早就不相信了，不过人在绝望的时候，谎言也会相信，如果妈很久不回来，就这样和他们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