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凤珏回应，白却低声继续道：“是关于我，以及小姨的事情。”
凤珏眼尾一挑，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没有丝毫惊讶和愤怒。
“我们在外廊坐吧。”
“是。”白低低地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一直垂着头，低眉顺眼。
此时已经是阴历七月之后。
外头忽然下起了雨。
雨水顺着屋檐向下流淌，淅淅沥沥，没完没了。
凤珏和白坐在外廊的木地板上。
浓云满布天空，没有直射的阳光，光线却异常明亮。
云的厚度因着下雨变得稀薄了一些。
外廊环绕的庭院里杂草丛生，长势旺盛的几乎都是野草，它们形态各异，草叶在雨水侵蚀下摇摇晃晃。
白面色沉静地看着落雨的庭院，静静地描述着自己的“梦境”。
说完之后，白转头看向凤珏，他的眼睛就像凤珏一样魅惑邪肆，长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眸，眼尾扬起一丝靡丽的弧度。
凤珏视线似看非看地投向庭院。
“你跟我描述的，是你的前世。”
凤珏的语气笃定，完全是肯定句，没有任何询问，也没有任何疑问。
白的目光依旧落在凤珏俊美妖冶的脸庞，“父亲，我……”
凤珏神情淡然地说着，“你没还没说完，你是在波之国遭遇卡卡西小队的时候死亡的。”
此话一出，白的瞳孔猛然一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