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你外公还没回来，他……”外婆不舍地说道。
“不能再等了，时间越长，出行的人越多，对我是不利的，这附近的人几乎都见过我，认识我的容貌，我一旦被看到，爸爸和妈妈那边就会难做了。”叶云乐摇了摇头，陈述了一个事实。
外婆禁不住鄙夷地说道：“切，比起让你回来，这算什么？想多生一个，难道没有考虑到后果吗？”
说着，外婆又悲戚地说道：“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想多生一个，所以才把你送走……”
外婆瞥了凤珏一眼，她那意思很明显，好像是在问“你是不是被卖给别人当童养媳了”。
叶云乐哭笑不得，道：“不，我自己要离开的，事先跟他们商量过的，你不要怪他们，也是我让他们再生一个的。”
外婆双唇啜嚅了片刻，才说道：“你年纪这么小，你们……”
叶云乐轻声打断道：“外婆，别担心，我们是有结婚证明的，我们的婚姻是国家承认的，你的孙女，不是简单的人，我只能跟你说那么多，你们要保重身体，我和凤珏这就离开了，先去看看大姨吧。”
“你……也去看看你舅舅吧。”外婆沉吟了片刻，“你小姨还在学校，你小舅舅离得太远了。”
“舅舅就算了，他的工作是正常的早七晚六，不合适，大姨应该是刚刚下班回来，正好暗中见一面。”叶云乐握了握外婆的手，“外婆，再见……”
……
从外婆家出来，叶云乐带着凤珏走到了偏僻的河边。
昨晚下了雨，此处的道路变得很泥泞。
如同未开发的乡间小路，蜿蜒又窄小，两边杂草丛生。
凤珏禁不住低声说道：“外婆的态度……”
叶云乐面无表情地说道：“如你所见，我小时候，外婆照顾我的时间更长，她对我的感情比我妈妈更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