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陆然放话啦!(1/2)

此为防盗章 “嗯, 小暖真乖!”袁阿姨将江暖拉到自己的面前,从陆然那里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妈妈绝对是个美人坯子。

“十点了才刚起床,确实很乖,小乖猪吧。”陆然的尾音上扬,那双眼睛看着她。

“你要是像小暖一样做只小乖猪, 我也觉你可爱。”说完, 袁阿姨就拿了一个红包给江暖,“新年平安喜乐, 学习进步。”

“谢谢袁阿姨!”

江暖还没把红包塞进口袋里, 陆然的手就摊倒了她的面前。

“干嘛?”江暖问。

“你新的一年要平安喜乐, 学习进步,肯定是要靠我的。不用缴费吗?”

“切!”江暖甩头就走了。

正好江暖和陆然的爸爸都想喝点黄酒,就打发了他们两个出去买酒。

黄酒的酒坛子有点分量, 江暖给完了钱, 本来以为陆然会端,谁知道陆然揣着口袋站在那里一点没有伸手的意思。

江暖撇了撇嘴, “你就不能搬一搬吗?”

“你知道自己搬酒的样子从后面看像什么吗?”

“像什么?”江暖觉得肯定不是好话。

“北极熊的幼崽,所以我决定在后面多看一会儿动物世界。”

“……”

你不就是说我胖!说我肿!

江暖抱着那坛酒, 气哼哼地走在前面。

昨天才觉得你没那么讨厌呢!

陆然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大概抱了一大段路, 江暖的胳膊有些发酸,酒不沉,酒坛子是真的沉。

“江暖!”

陆然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 她一抬眼就看见几个骑着摩托车的人从路边咆哮而过, 发出嚣张的声响, 她的肩膀被人扣住,一把带了过去。

酒坛子哗啦一下摔碎在地上。而中二青年们的摩托车队毫不在意地远去了。

悲哀涌上心头——妈呀,那一大段路白抱着它了!

“你不看路吗?我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陆然的话说到一半,就像是原本裂开的瓶子忽然又被封闭了起来。

江暖抬起头来,但是陆然的眼睛让她知道,她刚才把他吓到了。

而很多年以后,当她长大,她才明白陆然的”我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指的是“我担心自己不是每次你危险的时候都能在你的身边”。

”那你端着酒不就没事儿了!“江暖不开心地回了一句。

“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买酒。”陆然说。

听到这句话,江暖的心里好受了很多。

至少陆然也要把那个大酒坛子抱一路了。

看着陆然走远了,等的无聊的江暖就跑到路边的烟花爆竹店里,买了点小玩意儿。

江暖刚从店里出来,就看见陆然拎着一瓶酒远远走来。

江暖眯着眼睛盯着他的手,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

“喂!你怎么买了瓶装的了!”

“都是花雕,喝在他们嘴里都是一样的。你真以为他们会细细品么。”

陆然拎着酒,继续向前走。

江暖的心里可不爽了。

玻璃瓶的花雕能有从酒坛子里倒出来那么有感觉吗?

陆然这是投机取巧!这是作弊!

江暖越想越生气啊,如果陆然这样也算买了酒回去,那么刚才她抱了那么一路算什么啊!

他们进了院子,正好路过陈大妈的楼下。

陈大妈住一楼,自带一小片院子。

她在院子里养了一窝鸡,咕咕地叫着。

江暖斜着眼睛坏笑了一下——陆然,你不是正经八百乖宝宝吗?

她从口袋里拿出刚才买的摔炮来,朝着陈大妈的院子里一扔。

平地一声“砰——”响,笼子里的鸡被惊得声嘶力竭叫了起来,扑腾得鸡毛一阵乱飞。

“哪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

陈大妈一声怒吼,推开院子门冲了出来,就看见陆然拎着酒站在门口。

至于江暖,早就跑远了,从院子拐角探出脑袋来得意地看了陆然一眼,又缩回去了。

“诶,陆然,怎么是你?你看见谁往我院子里扔炮了吗?”陈大妈见到陆然,原本滔天的怒气,下去了一半儿。

陆然抬起下巴来,暗示了一下院子的拐角,江暖却竖起了耳朵万分认真地想要听陆然反驳,谁知道他还没反驳呢,陈大妈就自己唱起戏来了。

“不是江暖吧?那个小东西从小就爱干坏事儿!从前是我这儿的葡萄藤长出去,她就把刚结出来的葡萄都给撸走了!小时候她也爱跟着大院里的小孩儿往我院子里扔摔炮!”陈大妈一脸担心地拍了拍陆然的肩膀,“你没给吓着吧?有没有炸着你啊?”

“没有。陈大妈,我上去吃饭去了。”

“哦哦,好好,你去,你去!”

窝在拐角的江暖可给气着了。

这陈大妈什么逻辑啊,一开门看见陆然在门外,竟然不怀疑陆然?

这陈大妈怎么一点正常的逻辑都没有!

陆然等也没等江暖,自己就进了单元门。

江暖探着脑袋看了半天,看见陈大妈进了院子,才一鼓作气跑回自己的单元。

谁知道陈大妈虽然进了院子却在窗口看着呢:“江暖——果然是你!”

生怕陆然先回去告她的黑状,她必须跟上陆然的脚步。

在陆然摁门铃的时候,江暖冲到了他的身后。

罗晨给他们开了门,接过了酒。

“你们两个回来了啊!饭菜都好了,快点进来。”

江怀和陆劲风也走了进来,江怀拿起陆然买的那瓶酒,笑着说:“这是陆然买的吧?”

“诶,你怎么知道?”江暖还刚想说陆然为了省力气买了玻璃瓶子的呢。

“我平时喝的都是68块钱一坛的酒,你陆叔叔嘴叼,非要喝这种108的。可不就只有陆然会买吗?这回我正好沾沾光,也喝口好的。”

“啊?不是坛子的更贵吗?”江暖有点愣。

所以,陆然不是为了省力气,而是他选的这瓶更好?

陆劲风过来拍了拍江暖的肩膀:“酒还是看年份的。”

又不是红酒,有什么年份啊!还拉图1852呢!

重点是陆然明明知道他们的爸爸爱喝什么,当她抱着那个大坛子一路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不对,在她选这坛酒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这就好比两人一起写卷子,陆然为了省力看江暖的,结果刚抄了两步,就发现江暖做错了,于是也不告诉江暖,自己做了正确答案交卷了,而且还得了老师表扬!

你说气不气啊!

上桌吃饭的时候,江暖是一点都不想和陆然说话。饭桌上的气氛倒是很热络,江怀和陆劲风回忆着往昔峥嵘岁月,貌似他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就连两人的妈妈也笑的很开心。

“小暖,这么多菜没见你吃几口啊!你妈妈做的这个八宝鸡是我最爱吃的了!”陆然的妈妈示意儿子应该和江暖友好相处。

陆然夹起了八宝鸡的鸡翅,放在了江暖的碗里,他低下声,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只鸡在牺牲之前应该没被摔炮吓唬过。”

他的脸上是那样平淡又正直的表情。

“你那么喜欢摔炮,要不要我请你吃啊?”江暖小声反问。

“啊?什么摔炮?”

江暖侧过脸去瞪着陆然,警告对方不许乱说话。

陆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低下头来继续吃饭。

这时候电话响了,江暖的妈妈起身接了电话,然后不断地道歉,等到她回到饭桌前,抱着胳膊看着江暖。

“嗯,妈……怎么了?”

“江暖啊江暖,你可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啊!”罗晨皱着眉头,“你没事儿用摔炮去吓唬人家陈大妈养的鸡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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