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第二十章赏夜景

宇文清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此时他有些睡不着。他觉得心里有些烦躁,对于那个面具男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对劲了。宇文清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淡漠的,对于什么事情都不太强求,朋友来来走走的,他从来都不在意,虽然有的时候想起来哪些朋友联系不上了会觉得遗憾,那也只是有些遗憾罢了,不太能影响到他的心情。所以宇文清的心境大部分都是平和的,很少有人能影响到他。但,现在想想,这个面具男却是个意外了!

两人见面统共加起来一个手掌就能数完,至今连对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可他却知道那么一个人的出现他并不排斥,甚至自己都快形成习惯了,并且竟然还因为对方没有来而生气了!

宇文清皱眉喃喃的道:“不好,这样一点都不好。”

宇文清心里明白那样一个人自己躲得越远越好,他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行为上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欢迎。其实他知道,那个人,只要自己表现出一点的排斥,他也不会在来接触自己的。或许因为对方的神秘,或许人人都有好奇心吧,就像猫一样,即使知道那是危险的,即使知道那个人可能破坏自己平静的生活,还是忍不住想要有个交集,即使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谈。

心里安慰着自己之所以变得那么不正常时因为对方很不正常的缘故,神秘的人总是会更加的吸引人不是吗。

自认为心里想通了,坦然了,所以他自然很快的也就睡着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坦然了,司马南鸣那边却纠结了起来,这个暂且不提。

第二天依旧是个好天气,宇文清想到昨天收获的蘑菇,再想想那么大的山,他跟吃完饭各自打算忙起来的几人说:“这蘑菇晒干了可以放很久,趁着现在山上多,我们就多采些,留着冬天吃也好。”

秋天草木枯黄,冬天,自然就更加不容易看到绿色了。蔬菜到了冬天自然没得吃了,按照这里人的习惯,整个冬季都是在吃肉的。想想总吃肉的下场,宇文清庆幸了一下自己晒了好多干菜,腌制了好些咸菜,当然最该庆幸的是自己有个随身空间,虽然此时的利用率真不怎么高,但不管怎么说,一想到大冬天里能吃到新鲜的蔬菜,宇文清的心情就会愉悦起来。

话说小可他们三人听宇文清说还要上山采蘑菇时还疑惑了一下,毕竟他们昨天可背回来四背篓呢,能吃不少日子呢。不过一听说晒干能放好久,立刻什么疑问都没了,在他们看来蘑菇那么好吃,只要能存放,有多少都不嫌多。

几个人因此再次背上背篓打算去横扫一番,没听他们主子说吗,蘑菇不摘的话过些日子它自己就坏了,那不太可惜了吗。

宇文清他们几个刚离开,院子里便闪出来两个人。

“小南,我太可怜了,他们昨天晚上做的蘑菇炖鸡我都没吃上。啊~~真是太可恶了,惊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吃了我的那一份,哼哼,下次小爷不抢到你的我就不叫向北。”是的,来人便是向南向北,向北依然是那么的欢脱,向南还是那么的面无表情。

向北指了指晒在架子上的东西,“小南啊,那是不是蘑菇啊?”

向南面无表情的看了那些蘑菇一眼点了点头。

向北立刻跑过去看,一边看还一边拿起来闻闻,“没什么特别的,真的就那么好吃吗?”想起惊雨跟他炫耀自己没吃到的那得瑟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咬牙。

(作者o(╯□╰)o:你难道忘记了,你多吃点的时候是怎么的在人家惊雨面前得瑟的?

向北抬头望天:有吗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作者:你就装吧,没看出来你家南南都不太理你吗?

向北怒:口胡!我家南南谁都不爱理好吧!)

向南已经习惯了向北这时不时的抽一下的情况,点头表示蘑菇的确很好吃以后,他便进厨房里看了一下后两手空空的出来了。

向北看着他非常失望,“小南,宇文侍者他们真的什么都没留一点吗?”

向南很诚实的点了点头,然后向北蔫了。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有了主意。两眼放光的跟向南说:“咱们偷点蘑菇回去自己做吧,不就是蘑菇炖鸡吗,咱们自己也能做啊。”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一想到自己做出美味的食物来,惊雨可怜兮兮的来跟自己要,自己再狠狠的把他给踹开后,心里脑补的那个爽啊,立刻下手偷蘑菇。

向南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动作,想了下最多就是损失点鸡肉后,顺便帮他拿了些调味品,并且把向北偷蘑菇的痕迹扫除后,便跟向北一起离开了。所以说,宇文清回来后丝毫没有发现家里被俩‘贼’给光顾了。

不说向南向北两人做饭是怎么的折腾,司马南鸣此时很是纠结。他放下手里的奏章,靠在椅背上准备思考一下困扰自己的问题。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昨天晚上宇文清对他的态度,他那时明显的感觉到了宇文清对自己的不欢迎。就因为这他才觉得奇怪,毕竟之前他每次去,宇文清虽然没有表现的很热情,但他清楚对方并不讨厌自己去他那里坐坐。可为什么这次去却不同了呢?难道是自己去的勤了招人家烦了?

其实他知道自己最好的是不要跟宇文清有什么接触,刚开始是为了给他送药,后来则有些控制不住,宇文清那里让他觉得平静,即使没有交谈,仅仅只是在那里坐着,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平静。这种感觉是在哪里都得不到的。

司马南鸣忍不住叹了口气。

安静的站在一边伺候着的五喜见自家帝君明显有烦心事,便忍不住问了句:“帝君在烦些什么,不知道奴才能不能为您解忧。”

司马南鸣看了五喜一眼,这宫里的人,他最信任的就是向南他们四个人,其次就是五喜了,因为五喜是他的父皇给他留下帮助他的人。

想着五喜最会揣摩人的心思,觉得可能对方能知道宇文清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便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他隐去了他们在山上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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