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悔恨：“可是，我们都忘记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忘记了，这对你会是多大的伤害，忘记，这会对那两个孩子有多大的伤害……”
“总归是太过自私……”
“小姐，不要恨老爷，那些年，他真的很不容易，而且，他用生命付出了代价。”
管家望着凌素，祈求：“小姐要恨的话，就恨我！”
“我这条贱命，死不足惜！”
凌素没有说话，她听着这些话，心里只觉得疼。
可除了这些，她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故事，她好像听过一般……
凌素皱眉，脑袋有些疼……
好半响，她想起来，最后忍不住讽刺的笑出声：“管家，错了……都错了……”
管家不解的望着人：“小姐，什么错了？”
看着凌素这般模样，管家更是忍不住皱紧眉头，有些担忧的望着凌素。
凌素嘴角的笑意越来于讽刺，甚至带着几分自嘲。
“管家，错了……”凌素望着他，苦涩的笑：“我们，错了。”
“小姐……”
凌素抬手，打断管家的话，接着开口：“当年，是唐枭开的枪，也是他击杀了姑姑……”
“但是，他没有误杀……因为……”
凌素定定的望着管家，有些自嘲的笑笑：“因为，姑姑她就是恐怖分子！”
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错愕的望着凌素：“怎么可能？不可能！”
当时的凌小姐，是一个喜欢画画的文静女孩，怎么可能会是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