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五十七章(1/2)

此为防盗章 陈珂一愣,工作人员赶紧上前小声的汇报:“还有一位嘉宾没到。”

“谁?”

“越辞。”

听到这个名字, 卢溪的眼底微冷, 脸上罕见的流露出几分的厌恶排斥,和这种空有一副皮囊却毫无演技的花瓶对戏, 实在令他提不起兴趣。

陈珂一向善于察言观色,见他脸上露出不喜的神色,立马站直了身体对着工作人员出言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到,节目还想不想录了?到底不是科班出身的演员,连半点敬业的精神都没有!”

没有人接话, 气氛逐渐有些冷凝, 原因无他,卢溪生气了。

这位出道不过两年,却已经从最佳新人,最佳男配, 到最受欢迎奖拿了个新人三满贯后起新秀,未来的影帝, 竟然坐在这里等一个花瓶, 还被放在一起品头论足。

换成谁, 都要愤怒至极, 更何况, 卢溪是圈内出了名的坏脾气。

卢溪才艺双全,背后又有大佬做后台, 越辞不过一枚被傅缙玩腻的弃子, 又哪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距离开场时间越来越近,越辞竟然还没有到场,而卢溪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起来。

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窥,周遭开始慢慢响起众人的窃窃私语:

“越辞是不敢来了吧?”

“他那个演技来了也是走个过场,破罐破摔了吧。”

卢溪冷笑,随手丢开手里的剧本,狭长的凤眼不见任何温度:“不想来就滚,直接滚出娱乐圈!”

众人“嘶”了一口气,这句话简直就是变相的封杀了!

恰好此时接待室的门被推开,清亮的声音也随之而至,像是一道清泉,将室内的冷凝打破:“谁招我们溪少生气了?”

卢溪应声抬头,便见青年逆光而行,昳丽的五官比阳光还要耀眼夺目,唇角噙着笑意,一双桃花眼微微下弯,带着似醉非醉的朦胧感。

他推门而入,步伐随意从容,却像是天然的发光体令人移不开视线。

“……越辞?”

陈珂惊诧的喊出声,却又不敢相信将眼前这个自信张扬的青年和昔日满脸阴沉闭口不言的越辞当做同一个人。

越辞微微颌首,目光看向刚刚放话的卢溪。

少年的模样非常的抢眼,即便是此时正冷冷的瞪着他,一张秀美的脸上显得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但依旧漂亮的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比在原身的记忆中看到的还要可爱。

卢溪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深邃的眼眸多情又专注,看得他心底一颤,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

但是很快,他便回过神来,脸色却更加难看起来,眼底的厌恶几乎毫不掩饰。

不愧是能够爬上傅缙的床的小情人,虽然演技烂到家了,但讨好人的本事但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里,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说不清是恶心还是恼怒,令他格外的不快。

他站起身移开视线,冷淡的径直走出去:“准备吧。”

这态度,完全是将越辞视若无睹。如果忽略刚才被对方撩到失态的事实的话。

……

《我是演员》节目前台的大屏幕上,适时的映出两行黑体字:

《刀剑春秋》

卢溪饰唐鲟

越辞饰秦诉言

《刀剑春秋》是一部经典武侠剧,讲述了一场以一本武林秘籍《春秋》掀起无数血雨腥风的江湖故事。

舞台上随机抽选的片段,竟然是一场兄弟反目的戏份。

男主角唐鲟回山的路上遭遇魔教伏击,一场血战后双方陷入僵持状态,关键时刻魔教后护法出现,唐鲟惊愕的发现对方竟是自己生死相托的好兄弟秦诉言。

剧情并不复杂,唐鲟面临兄弟的背叛雪上加霜,怒斥对方见利忘义,令秦家堡蒙羞。

秦诉言却将秦家堡惨遭灭门之祸的锅推在对方的身上,并放完要颠覆整个武林,更与唐鲟不共戴天。

片段的结尾,在秦诉言一剑刺进唐鲟的身体时结束。

台下的呐喊声一波高过一波,“卢溪”两个字响彻全场,甚至不少粉丝已经激动的站起来助威,气氛达到了空前的高点。

主持人念出最后的台词:“让我们欢迎接下来的嘉宾——卢溪,越辞。”

听到后面这个名字,台下的呐喊声停滞了一瞬,随后更为热烈的“嘘”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真是扫兴,越辞除了能玷污经典还能做什么?”

“幸亏他扮演的是丑角反派,要是角色颠倒,我一定忍不住把手里的矿泉水瓶砸过去!”

“这个又毒又蠢的反派角色和他也算般配了,说不定能本色发挥呢?”

但这样的议论声中,越辞一袭白衣手持佩剑,从容不迫的走上台来,他的眉目如画灿若春花,像极了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贵公子。

这样出色的扮相令台下的扮相渐渐停止了躁动,直观面对这样的美人,很少有人会狠下心肠用恶毒的话语进行攻击。

舞台上两位演员相对而立,卢溪一身血衣半跪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好友,完全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是那个几次三番要置他于死地的魔教右护法!

惊愕、伤痛、遭遇背叛的痛心绝望,在短短几秒间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后台的嘉宾正密切的关注着这场戏,能够在这档节目中占据一席之地,足以说明他们的人气非凡,实力强横。

其中一人赞赏的点点头,低声议论着:“他才多大,就能把唐鲟这个角色表演的入木三分,这样的天赋真是罕见。”

这样的话引得众人纷纷附和。

然而,很快另一位嘉宾却突然激动的惊呼出口:“快看,看越辞!”

其他人对他的反常很是诧异,顺着他的视线将目光投过去,本是可有可无的扫过一眼,但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奇异的场景一般,顿时脸色大变。

这……这怎么可能?

越辞眼底结冰,诡谲的情绪在里面翻云覆雨的搅动着,唇角却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悲悯的打量着唐鲟,微微叹息:“三弟,你又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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