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吞活鸡、舔人心(1/2)

大庆叔被五花大绑的捆着,泡在一个漆黑的大水缸里,只露出上半身。

而那腥臭味正是从大庆叔身上传来的,闻之欲呕。

我傻愣愣的看着大庆叔,这...这还是之前那个大庆叔吗?

大庆叔长得挺帅气的,再加上去过省城,穿的衣服也很洋气,可现在这个人我怎么都不能和大庆叔联系在一起,要不是庆嫂在一旁大哭我都以为自己走错了。

此时的大庆叔那飘逸的中分发型已经变成了秃子,看样子不是用剃刀剃的,而是自己用手扯下来的,头皮上有些地方还带着丝丝血迹和化脓的脓疱。

露出的上半身长满了黑色的像是鱼鳞又像蛇鳞一样的鳞片,呈黑色。

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嘶嘶声,身子一个劲的挣扎,因为太过于用力身上的鳞片纷纷往下落。

其中一片鳞片掉在我脚边,我下意识的弯下腰用手指戳了两下,硬邦邦的,还有些黏糊糊的液体,恶心的半死。

见大庆叔挣扎得厉害,庆嫂就拿起水瓢装了慢慢一瓢水往大庆叔头上淋下去。

说来也奇怪,被冷水这么一浇,大庆叔整个人就安分下来,舒服的闭上眼睛像蛇一样不断地吐着黑褐色的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庆嫂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和我们说。

她说大庆叔前段时间除了脾气怪了点还好好的,可不知是中邪还是怎么的突然就成这样了。

那天她半夜起来上茅厕,突然听到嘶嘶声和鸡叫,还以为是蛇偷溜进来吃鸡了。

结果拿起煤油灯一照却看到大庆叔整个人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扭动,就和蛇一样扭来扭去。

两只手还抓着一只活鸡,把鸡头往嘴里塞,看样子要把整只鸡吞进肚子里。

大庆叔的脸上,嘴巴全都事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给鸡啄伤的。

那场面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当时庆嫂差点就吓疯了,拼了老命才把活鸡从大庆叔手里抢下来,还差点被大庆叔咬了。

从那天起大庆叔就有些失心疯,趁着庆嫂不注意就爬到厨房生吞生肉,要不是被发现的早,估摸着早就被呛死了。

庆嫂没办法,怕说出去丢人,就趁着大庆叔睡着了偷偷用牛绳把他绑起来固定在水缸里不让他乱动。

庆嫂万万没想到她错打错着,大庆叔一碰到冷水就安静,除了会嘶嘶的吐着舌头也不会乱动了。

但过了两天怪事又出现了,碰到水之后大庆叔身上竟然会长出像蛇一样的鳞片,不碰水身上的鳞片就少很多,但大庆叔却难受得发疯。

如果今天不是被人正巧从窗外看到消失了几天的大庆叔被绑在水缸里,庆嫂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太丢人了。

就在这时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通道,一个中年人在人群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庆嫂仿佛看到了希望,把手里的水瓢一丢,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抱着来人的腿哇哇大哭:“牛医生你行行好,救救我家大庆。”

牛医生是我们这儿唯一的医生,听说他家世代行医,手艺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至于行医资格证估摸着是没有,但只要能治好病就行,其他的谁管?

牛医生把庆嫂扶起来安慰了几句,让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上去压住大庆叔。

大庆叔力气很大,四个健壮的小伙子差点都被他干翻。

虽然大庆叔被压着动不了,可舌头却一伸一缩的发出嘶嘶声,那牙齿也是黑漆漆的。

更令人感到惊悚的是他的那双眼睛,被他盯住就和被蛇盯住一样浑身发寒,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眼中冒出丝丝绿光。

这那还是人啊,这是条人蛇啊!

牛医生咽了口唾沫,走一步停两步的走上前给大庆叔翻了翻眼皮,却差点被大庆叔给咬了,吓得他脸色惨白的一个劲往后退。

“牛医生,我家大庆还有救吗?”庆嫂见牛医生摇头,不禁有些心慌,又要跪下去。

“我看他这是羊癫疯。”牛医生含糊不清的说。

“羊癫疯?”庆嫂也迷糊了,指着大庆叔身上的鳞片问这是什么,要不牛医生你在检查一下?

牛医生差点被咬,那还敢上前?板着脸说你不相信我就不要叫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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