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问这话的时候，还挺认真的。
曼丽起先还有些茫然，听到后面的时候，神色之间十分不以为然。
“我还以为你想问什么呢，原来是这个。”曼丽舒了一口气。
她点点头，承认得十分爽快：“不错。”
阿昭质问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曼丽讶异：“哪里过分？”
她问完以后，看着阿昭，狐疑了一下之后心中了然。
到底是个小孩子。
听说都没有成年，不管异能多么厉害，总还是带着天真。
大概是内心想要伸张正义，看不惯自己的言行吧？
反正两人也撕破脸了，没有什么友好合作的可能，曼丽也就懒得装模作样。
她嗤笑一声，吊起眼角看向阿昭：“小妹妹，你当自己还在学校里呢？清醒一点，现在可是末世。人命可不值钱了。”
阿昭想起原身那些记忆，脸色越发冷漠：“你就不会做噩梦吗？梦到那些被你推进丧失堆里的人回来找你？”
曼丽并不被她尖锐的质问弄得生气，反而笑了起来：“说你是个小孩子，你还果然是天真。”
她神色是漫不经心，说起这些事情来语气更是冷漠：“那些个弱小的普通人，生前那样懦弱，死后即便是变成了鬼，有哪里来的胆子找到的麻烦？再说了，他活着的时候我能弄死他，死了我照样能！”
阿昭轻轻吸了一口气。